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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清园饭店,我点了一大桌子菜,叫来了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损友。
我们推杯换盏,香槟都喝了好几轮,这时我看见徐家那个留英回来的公子对秦晓月表白了。
秦晓月和我从小一起打猎骑马长大,我好奇地问:
“你就不怕她?”
几杯洋酒下肚,他们倒是说漏了嘴,告诉我了不少秘密。
沈予安来接我的时候,我已经醉了。
我靠在沈予安怀里,那几个损友立马噤声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沈予安黑着脸带我离开了。
我这人一喝醉就特别粘人,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。
他看起来有点生气:“明知道自己不会喝,还要逞强。”
“沈予安,你是不是早就想娶我?”
我突然冒出这么一句,把他吓了一跳。
“我说我爹怎么给我找都找不到婆家,原来都是让你给搅黄了。”
他们告诉我,沈予安暗中警告过他们不许跟我联姻。
否则就把他们平日里干得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告诉家里。
那些人就这么被他吓住了。
“都是你的错,害得大家都说我嫁不出去。”
“那街头小报上还说我是母老虎,说你是被我霸王硬上弓。”
我越说越委屈,酒劲上头,居然哭了起来。
沈予安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眼泪。
“好好好,那你把报社给砸了。”
我一边抽噎一边说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已经派人去警告过他们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予安掏出手帕给我擦脸,又揉了揉我的头发:“对,我们家清欢最讲道理了。”
“不过报纸说错了,分明是我用计谋才娶到你的。”
“是我威胁那群人不许跟你来往的。”
我哭着哭着就睡着了。
朦胧中感觉沈予安把我到了床上:
“我该拿你怎么办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