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悠然其实在这时候更加明白自己想要的很多事情改变,那就必须重新开始谋划儿子的将来大计。
扶苏和蒙恬将军的侄女婚事必定会在近期举行,有了心爱之人的帮扶,那么他自然不会有问题。
然则,在这之后又要找谁去帮助他却是一个相当的难题。
赵悠然此刻的眼神之中,也不免带着几分的忧虑。
“又怎么了?”
嬴政瞧着媳妇儿这眼神,不免得有些无奈。
“媳妇,总是看你这样郁郁寡欢的样子,为夫这心里也是着实不安的。”
“你不安什么?”
撇了他一眼,赵悠然直接就哼了一声。
其实,身为母亲,现在所有情绪也不外乎就是因为要离开儿子,且永远不能再回到他这边才会产生的,并不是为了其他可惜。
嬴政这个木头,其实都没有看出来他的心思,这就难免让赵悠然有一些压力。
司空马这会儿正式的和扶苏公子见了面。
扶苏从他的嘴里听到了各国的奇闻异事,同时也增长了不少的见识,和那些腐败不堪的儒家比,司空马的确就像个大宝贝,不断的给自己注入了新的知识。
而这些可是就连沈烜都没有告诉的。
“多谢司空先生传授本事!”
看着扶苏对自己行礼,司空马立刻摆手。
“小公子你可不能这样,我们还是要泾渭分明的。”
“无妨。”
扶苏向来就是一个大大咧咧之人,放下了那些俘虏的想法以后更是轻松了很多。
“你只管把孤当成是一个寻常之人,不要有心理压力,你若是想多了,那么孤,自然也会为难。”
司空吗看着眼前这嫡长子,确实觉得沈烜他们或许都猜错了。
自古以来,虽说君王枕畔,岂能由他人酣睡。
可是,扶苏公子或许是在嬴政之后唯一可以破例的,毕竟他的心思纯粹,的确没有那种其他的歪门邪道的心思。
为此,司空马也是陡然一笑。
扶苏有些愣住了,“你这是笑什么呢?”
“没事,只是在考虑一些问题而已。”
在没有完全的确定扶苏的情况之前,司空马也是给自己留了一手,并没有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,这就是君臣之道。
他想要做的仅仅是让自己变成一个能够掌握天下大权,但是又不会夺权之人,想想吕不韦他虽然成功了一半,但是还有一半却是被他的自尊心给牵扯到其中,这才失败了。
司空马作为吕不韦的继承者,他当然不会再让这种悲剧发生。
是以,在很多事情上,司空马和扶苏讲的非常清楚。
这一点,也让扶苏知道了,人也要学会带一个面具生活,这其实就是如同君臣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,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
吕不韦那头因为要找扶苏谈些事情大步就走进了书房,在看到了司空马给扶苏讲事情的时候,这孩子那认真的样子,吕不韦的心里也松了口气。
还好,司空马如今给他讲讲道理,也是能够弥补他之前的过错了。
“吕丞相你怎么来了?”